夜,漸漸深了。
在這裡,每到了夜晚,總是這樣如此寧靜。沒有夜半不歸的吵雜人群,沒有在巷
口出沒的風情女子,甚至連野狗覓食的聲音都沒有。每個村民都過著安分而恬靜的生活。
整個村子彷彿脫離整個世界一般,村民們只有一個責任,就是要定期付領主租金。不過,這一
位地主幾乎沒有出面過,只是偶爾會有幾個人來收地租而已。對村民而言,外界的生活幾
乎難以想像,也不需要去想像。因為,根本沒有讓村民們想要外出的動力。更何況,村裡
的牧師不也常說:「四處遊走的人是沒有靈魂的 ; 因他們沒有讓他們靈魂休憩的地方。
帶領他們四處遊走的只是慾望,而這慾望,將在他們死時,將他們帶入地獄!」連牧師都
這麼說了,大家當然更沒有出遊的理由。奇妙的事是,這裡也沒有迷途的旅人或四處流浪
的遊俠經過。整座城幾乎沒有任何從外界來的訊息
=============藉由故事來灌輸角色血肉====================
牧師平常不苟言笑,也極少離開教堂。大部分的村民也都沒聽過他的本名。,但是,大家
只要一談到牧師,大家一定都是小小聲,以一種敬畏的、寵景的態度來談。彷彿他們在談
的人是神一般。
對了,就是神。畢竟,在這個生活簡樸,信仰虔誠的小村之內,除了從沒出現過
的領主與神之外,又有誰能比神的代言人——牧師——更具有威嚴且令人景仰呢?
===========主情節開始===================
經過一夜狂歡,大家醉得醉、倒的倒,幾乎都不認得回家的路了。整座城市大概
只剩下牧師一人還是清醒的。
突然,牧師聽到一陣從背後傳來的,極為模糊而快速的腳步聲。牧師回頭,卻一
個影子都沒看到。
在這奇怪的氣氛下,牧師反而露出微笑。
「不需要躲起來,村民應該都昏睡過去了。」
「還是保險一些比較好,不然之後會很麻煩的。」牧師的面前突然冒出了一個生
面孔,長得有些蒼白而消瘦,與村民們黝黑粗壯的身材恰成對比。顯然不是村內的人。但
牧師似乎認識這人已久,「蜂,你幾百年才過來一次,麻煩點有甚麼關係?」
「有甚麼急事,需要動員到你來跟我說?」牧師有點好奇的問了。
「有一個人最近有可能會到這地方來」蜂說。「而且」蜂有些嘲諷的說「會上認
為沒有辦法擋下他。」
牧師的臉上也露出了奇異的笑:「竟然有『無所不能的會議』無法擋駕的人物,
這還真是個趣聞啊。」「不過,既然擋不下,又知道他可能會來這,想必有不少隱情。這
傢伙是誰阿?」「他有個外號叫神偷,說到他你應該也很熟吧!」
忽然,牧師臉上原本的笑為之一變,整個氣氛隨之凝結了起來。
「是他阿」牧師說,臉色異常沈重。「這次他又做了啥好事?」
「誰知道」彷彿無視於氣氛的凝重,蜂說:「反正,大概又是侵入了某些地
方,偷走某些管制品吧。會上也只想把事情壓下來,甚麼都不說。真搞不懂他們在幹嘛…
」
「你說謊。」牧師冷靜的說。「如果這麼單純,你不可能特地過來這跟我說這件
事。會議也不會讓你對會上這麼…『具威脅性』的人物四處亂跑。」「所以呢?」蜂笑著
說「你想知道甚麼?」
「哪些事不能說?」「偷走的東西,進入的地點,還有」蜂哼了一聲「為何猜測
他會來這也不能說」
「還真是符合會上的作風,」牧師冷笑「那你還有啥好說的?」
「與那一些無關的事」蜂又笑了,順便從旁邊桌上重新裝了一杯酒。「還記得當
年我們一起在同一老師手下受教的事嗎?」「當然記得」牧師冷冷的說。「那,你應該也
還記得那個讓他被驅逐的計畫吧!」
「當然,永遠不忘」「哎呀!還是這麼死板」「對了,順便一提。這附近為了防備神偷,
特地加裝了軍備。其中,最精彩的,大概還是皇家的專屬部隊吧!」
「哦?」
<待續>